林晓悠刚刚结束了高中同学聚会,霓虹灯闪烁的街头,她醉意朦胧地哼着小曲走着。
突然,一辆失控的汽车疾驰而来,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和周围人的惊呼,伴随着“哐当”一声,被车撞飞,林晓悠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她的灵魂被一顿拉扯后飘然而出,来到了阴间。
面对着眼前模糊的,阴森恐怖的阎罗王,林晓悠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凭什么勾我的魂?
我还没活够呢!”
阎罗王皱着眉头,冷漠地回答:“生死有命,这是定数。”
忽然,手下的人告诉他事情弄错了时,林晓悠不服了。
林晓悠听了哪肯罢休,双手叉腰,大声叫嚷:“定数?
这是你们的错误,我不服!”
她的泼辣劲儿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阎罗王被她吵得头疼,无奈地说:“既己至此,无法更改。”
“不行!”
林晓悠不依不饶,“我要回去,我要回到我的生活!”
她的声音在阴间回荡,透着无尽的倔强。
经过一连串的争执,阎罗王最终妥协,给了她神力。
但林晓悠仍不满足,继续耍赖索要空间或系统。
阎罗王脸色阴沉,坚决拒绝:“此等条例,绝无可能!
给你重生的机会,己经是补偿,还给你神力这是对你的仁慈。”
说完大手一挥林晓悠就离开了阴森的地方。
林悠只觉脑袋像是被雷神的大锤子狠狠砸过一般,昏昏沉沉,意识仿佛被那糊涂神困在了一团浓稠得能糊墙的迷雾之中。
耳边那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就跟一群疯了的苍蝇似的,“嗡嗡”地不断往她脑袋里钻。
有焦急的呼喊,那声音尖得能把她的耳膜戳破,跟容嬷嬷拿针扎人似的;有愤怒的叫骂,那粗鲁的言辞就像熊熊燃烧能把人烤成烤鸭的烈火,烧得她头疼欲裂。
她费力地睁开那如铅般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得就像高度近视没戴眼镜。
待稍微适应了光线,才发现自己正狼狈地躺在河边,全身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那冰冷河水残留的寒意,冻得她跟个筛子似的,上下牙齿打起了激烈的“架子鼓”。
这阴霾的天空下,河水泛着暗沉的光,岸边杂草丛生,一片萧瑟景象,活脱脱像个被世界抛弃的倒霉蛋。
“悠儿,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
身边的女人泪汪汪地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声音带着哭腔,那颤抖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内心极度的恐惧,整个人抖得跟电动小马达似的。
她的双手因为太过用力,关节都泛出了白色,就像那被霜打过的茄子,显然是被吓得魂不守舍。
林悠迷茫地看着周围那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自己明明好像是出车祸了呀,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个陌生又奇怪的地方?
难道是被外星人绑架来的?
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的娘的女人又是谁?
突然,如潮水般汹涌的记忆疯狂涌入脑海,我去!
这也太狗血了吧!
原来是自己被那老鬼大手一挥,穿到了前阵子逃学无聊时刷的小说里?
怪不得那老鬼说知道走向的,原来是指这个?
还算可以。
可怜了现代的老爸,那么忙还总给自己钱,老妈在部队也顾不上自己。
自己突然消失,他们得多伤心呐!
哎呦我去!
我自己也根本没法接受啊!
最最受不了的是爷爷吧?
从小苦练她体力和农村生活常识,唉!
如果有一场梦中相见就好了!
糊涂蛋阎罗王说着话就把她扔出来了,都没有提示她或者问她一下吗?
这贫穷的年代,要啥没啥,贼老天,还有那杀千刀的阎罗王,你们就这么看不惯我是吗?
好!
咱们走着瞧,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烂摊子!
远在天上地下的两人此时莫名地后脊背发凉,心里忍不住犯嘀咕,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喽,这小姑奶奶可不好惹!
林悠渐渐想起是被原主的表姐推下河的!
当时她手里还紧紧攥着表姐偷拿家里钱财的证据,没想到表妹为了销毁证据,居然如此心狠手辣,简首丧心病狂,比那容嬷嬷还坏上一百倍!
“娘,是表姐把我推下河的。”
林悠声音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异常坚定,那语气不容置疑。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委屈,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又似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这时,林奶奶说道:“先不说这些,咱们悠儿浑身湿透,得先回家换身衣服,别着凉了,不然就得变成冰棍儿啦。”
林奶奶的声音带着关切和担忧,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疼惜。
于是一家人先回了家,林悠看着眼前的土坯房一阵头晕。
木栅栏,土坯墙,几座土坯房,这场景就像丐帮的大本营。
院子的墙角摆放着农具,墙根下的小栅栏里有鸡鸭,那鸡鸭叫得跟唱摇滚似的,吵得人脑瓜子嗡嗡响。
那木栅栏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风吹日晒下显得斑驳破旧,土坯墙也被岁月侵蚀出一道道裂缝,跟地图似的。
窗户是小格子的玻璃镶嵌,擦得特别明亮,亮得能当镜子照。
窗台上还摆放着几个粗瓷罐子,里面或许装着一些日常用的杂物,就像杂货铺的小摊位。
林悠的妈妈和奶奶把她带进左边的房子里,让她换好衣服出来后便出去了。
进到里边的门上挂着白色布上绣着仙鹤的布帘,往里走进去入目的场景让她呆住了。
这是什么神仙生活啊!
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东西居然在她的房间里吗?
那个柜子上的画拿到现代估计老值钱了吧?
按耐住激动心情扫视过去。
北炕上铺着具有年代意义的席子,估计是被人经常擦洗泛着光亮,亮得能闪瞎眼。
炕的中间放着小方桌,入目的是红牡丹花的茶盘,一个白瓷茶壶和一个白瓷茶杯。
那茶壶和茶杯虽不是什么精致的瓷器,但在这个年代也算是稀罕物件了,跟宝贝似的。
炕的西边有个柜子,上面叠着被褥。
炕柜的小格子玻璃上都画着精美图画,这可是人工画上去的,那细腻的笔触和鲜艳的色彩,彰显着那个时代特有的审美和技艺,简首绝了!
打开柜子里面叠着她的衣物,充斥着皂角香。
那皂角香是那个年代特有的味道,没有现代洗衣液的浓烈香气,却有着一种质朴的清新,闻着还挺上头。
换好衣服后,六个兄弟也都表示要一起去给妹妹讨公道。
一家人浩浩荡荡地朝着表妹家走去,一路上,尘土飞扬。
那土路坑坑洼洼,牛车慢悠悠地驶过,拉车的老牛喘着粗气,跟拉风箱似的。
路边的田地里,社员们正热火朝天地劳作,他们头戴草帽,手中的锄头起起落落,跟跳舞似的。
阳光都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仿佛也在为这即将到来的冲突而担忧,心想:“这可咋整哟!”
林悠心里满满的都是底气,这一世的家人如此团结一心地维护她,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力量,感觉自己能上天入地了!
一家人风风火火地来到表姐家,表姐一家看到这阵仗,顿时有些慌了神。
“你们这是干啥?
咋呼啦啦地来这么多人!”
表姐的母亲强装镇定地说道,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和闪烁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就像那偷了油的老鼠,生怕被人发现。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林家人对视,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都快把衣角绞成麻花了。
“干啥?
你家闺女把林悠推下河,差点要了她的命,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父怒声说道,那愤怒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仿佛要把房顶都掀翻,比张飞在长坂坡的吼声还吓人。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仿佛一头愤怒的公牛,随时能冲上去顶人。
表姐躲在她母亲身后,眼神闪躲,不敢正视众人,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都快吓尿了。
林悠走上前,死死地盯着表妹说道:“你为了销毁偷钱的证据,就下这样的狠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她的目光犹如利剑,首首地刺向表姐,表姐都不敢抬头看。
我绝不会饶过你!
表姐咬着嘴唇,脸色苍白,还在狡辩道:“你胡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推的?”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依然强装硬气,就像煮熟的鸭子——嘴硬。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手里的证据虽然被水冲走了,但老天有眼,让我活着回来揭露你的恶行。”
林悠目光如炬,毫不退缩,那坚定的眼神仿佛能把表姐看穿,让她无所遁形,表姐这下慌了。
话音刚落,人群中走出一个村民说道:“我看到了,就是你家闺女推的林悠。”
那村民的声音坚定有力,毫不犹豫地指认了表姐的恶行,表姐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
表姐顿时脸色煞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也无话可说。
她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那狼狈样儿,真是好笑。
表姐的父母此时又羞又恼,父亲狠狠瞪了表姐一眼,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做出这等恶事!”
那巴掌清脆响亮,表姐捂着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哭得那叫一个惨。
林悠看着表姐,心中却并无多少报复的快感,只是觉得悲哀。
她说道:“舅舅,舅妈,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只要让我也把她推下河就好了,不过……你们都不能在场。”
她的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一丝无奈,表妹抽泣着,哽咽着说:“表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懊悔和恐惧。
林父林母见此,也不想过多为难,只是把林悠拉到一边说情,说道:“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他们的语气严肃而又带着警告,表姐一家连连点头。
“表姐,他们的看法并不代表我的,如果你不同意就让我打一顿?”
此时的林悠表姐和她家人都吓傻了,谁都知道这丫头从小打架第一名,被她打还能有好吗?
最终决定让林悠推她表姐下河以此来泄愤。
林悠也不想现在就去做,等他们放松警惕后再为原主报仇。
随即就笑眯眯地回应:“吓你们的,我就是想看看表姐濒临崩溃的感觉。”
说完和家人扬长而去,没有理会身后的人是怎样的神情。
一家人回到家后,可都对林悠有了新的感受。
林父看着林悠,心里想着:“这闺女,以前咋没发现这么有胆量有主意呢!”
一边想着,还一边不自觉地点点头,那模样就像在给林悠点赞。
林母则是一脸欣慰,拉着林父的胳膊说:“咱悠儿长大了,懂得维护自己啦。”
说着,脸上笑开了花,那笑容比春天盛开的桃花还灿烂。
兄弟们凑一块嘀咕:“妹妹这回可真厉害,以后咱们可得更护着她。”
西哥林北还拍着胸脯,大声说:“谁要是敢欺负咱妹,我就跟他拼命!”
到了晚上,林悠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踢踢被子,心里想着:“这日子可不好混,不过咱也不能就这么认怂!
得想法子让家里过得好点。”
想着想着,她猛地坐起来,自言自语道:“要不咱也搞个小买卖?”
说完又摇摇头,“不行不行,这风险太大。”
就这么纠结着,林悠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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