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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心悦白月光我拿掉了孩子

闻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夫君心悦白月光我拿掉了孩子》是知名作者“闻芝”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裴轻寂青梅展全文精彩片段:第1章 1我与裴轻寂成婚的第三他苦寻多年的青梅回来我的生辰宴祝思云一舞倾艳惊四揭开面她笑祝我与裴轻寂百年好凑近她却与我恶言恶“妹我腹中孩子才是裴郎唯一的血你的孩我会像干掉你一干掉它!”我当场扇了她一巴祝思云捂着肚痛苦呻“裴我肚子好疼......”裴轻寂抱住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巴“祝南溪!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有三长两我不会放...

主角:裴轻寂,青梅   更新:2025-05-03 01:2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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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我与裴轻寂成婚的第三年,他苦寻多年的青梅回来了。

我的生辰宴上,祝思云一舞倾城,艳惊四座。

揭开面纱,她笑祝我与裴轻寂百年好合。

凑近来,她却与我恶言恶语,“妹妹,我腹中孩子才是裴郎唯一的血脉,你的孩子,我会像干掉你一样,干掉它!”

我当场扇了她一巴掌,祝思云捂着肚子,痛苦呻吟。

“裴郎,我肚子好疼......”

裴轻寂抱住她,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巴掌。

“祝南溪!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有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他抱着她匆匆离去,在场的人纷纷感慨他对青梅深情难忘。

换做以前,我会生气会委屈的追上他解释。

可如今,我是真的累了。

我不要裴轻寂了,连他的孩子,我也不要了。

……

“夫人,您的孩子已成型,真的要打掉吗?”

大夫的神情凝重,“如此小产,夫人怕是要受大罪了。”

我脸色苍白,“我现在受苦了,以后,我的孩子就不用再苦了。”

大夫劝我,“可我瞧夫人穿着华贵,必定是非富即贵,在深宅大院中,有个孩子才是盼头,与夫君小吵小闹,忍一忍就过去了,一切都是小事。”

都是小事么。

我忽然想起了昨夜。

昨夜众人窃窃私语,说我夫君对祝思云一往情深,瞧见她起舞,手中酒杯都快捏碎了。

也想起昨夜祝思云对我的挑衅,我动手打她,下一秒我夫君就为她掌锢了我。

不,于我而言,不是小事。

“谢谢您,麻烦上药吧。”

大夫不说了,将一碗深色的药汤递到我手中。

刺鼻苦涩,我一饮而下,一滴泪从眼角滚下,心中悲凉阵阵涌上,刺骨的心痛蔓延至全身。

孩子,是娘亲对不起你。

没一会。

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身下缓缓流出,我肚子疼的像是被重锤猛击,我疼得倒在了床榻上翻滚,可身体越疼,记忆却愈发清晰起来。

我其实是侯府的真千金。

祝思云是顶替了我身份多年的假千金。

出生时,我们就被人换了身份。

我流落山野,沦为乞丐。

她却享受着我本应有的一切荣华,爹娘疼爱,与裴轻寂青梅竹马。

若不是侯府夫人重病,需以亲子血为药引,祝思云的血起不到作用,侯爷调查之下知道真相,我这辈子都回不了侯府。

只可惜,找到我时太晚了,侯府夫人已药石无医。

她生前唯一遗愿,是想让祝思云留在侯府,让我好好对她。

那会我看着爹爹和哥哥,无条件偏爱祝思云,生怕她被我欺负了的模样,忍不住苦笑。

“侯府夫人,您真是多虑了。”

祝思云,她的日子过得比我好太多了。

后来,我被皇上赐婚给裴轻寂。

裴轻寂上门求娶。

祝思云一怒之下离家出走。

我与裴轻寂说,如果不想娶我,我可以自毁名声。

横竖,一个在乞丐堆里日日靠抢食活着长大的人,也没有什么名声,保准皇上可以收回赐婚的想法。

裴轻寂却道:“我会娶你,也会待你好,我们好好过一辈子。”

我忍不住为他心动。

那时,我的亲人几乎被祝思云抢去。

只有裴轻寂,没有因为祝思云,而欺负我,抛弃我。

所以,成婚这么多年,我对他倾心相待。

纵使我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暗中找她。

可我觉得,我不需要那么多爱,只要夫君能待我一点点好,让我觉得我不是谁也不要的人,他想找谁就找谁吧。

我可以忍耐的。

如今几年过去,祝思云回来了。

我的夫君在我的生辰宴上,为她掌锢我,抛下我抱着她离去的身影足以令我明白——

我的夫君,也要被她抢去了。

我终于,又一次成了孤家寡人。

屋外下起了瓢泼大雨。

屋内,大夫忧心忡忡的说:“夫人,孩子已经落掉了,您感觉怎么样,可还能动弹?”

女子打胎太伤身子,我疼得浑身发麻,衣裳早就被汗水打湿了。

没关系的,我别的本事没有,最能忍痛了。

我的脸色惨白如雪,点头,大夫又急切道:“夫人刚刚小产完,受不得风,您传个信让家里人来接吧。”

家人?我有,但聊胜于无。

至于夫君......

裴轻寂一夜未归,想来昨晚我打祝思云的那巴掌令他心痛,此刻他也许正抱着她,轻轻哄着吧?

我看着磅礴大雨,响雷闪电又快又急,不像我的心,苦涩又悲凉,也是前所未有的坚决。

“没关系,我自己能行。”

以后,我再也不会奢求和哀求别人来怜悯我,拥抱我。

路再难,我也可以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我回到府中,以为裴轻寂此时必定陪在祝思云身旁,却不想他坐在院中,桌面上还放着一盒子点心。

他漆黑的眸子望着我,“去哪了?我等你许久了,你喜欢的点心,我都买了一些。”

我看着点心,目光一阵恍惚。

点心是我喜欢的,年幼时馋别人嘴里的糕点,所以长大后特别喜欢吃糕点。

过去他惹我生气时,总会拿这些来哄我。

裴轻寂起身朝我走来,“我昨日情急对你动手,是我不好,但你昨日不该打她。”

“我知道,你计较她占了你这么多年身份和生活,可那不是她的错,被调换身份时她还是孩子,如今她离开了六年,也吃了很多苦,你要有基本的同情心。”

我静静地听着,眼神发愣。

他心疼那六年里祝思云受的苦,那谁又来心疼我最痛苦的十年呢?

“南溪,我与她没什么,你不要再为难她,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么?”

裴轻寂想要上前来,拉住我的手。

我连忙后退一步,看着他目光深情的模样,惨笑一声。

裴轻寂,你为何要把我当傻子一样骗呢?

若是已经过去了的话。

两个月前,你答应陪我去祭奠母亲,为什么最后又出现在庙会,为祝思云买下一整条街的糖葫芦。

半个月前,我出门被恶犬冲撞差点保不住胎时,你为什么在陪偶感风寒的祝思云?

十日前,在需要男女组队的春猎上,你说没意思,不愿参加,为什么却又因祝思云无人陪伴,而帮她赢得了魁首。

昨日生辰宴上,你又为何要袒护一个挑衅我,想要杀掉我和孩子的坏女人!

哪里放下了,分明情根深种。

裴轻寂没牵上我的手,眉头紧蹙,可走近了他才发现我脸色不对。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就因为昨晚上的事惹得自己那么难受么?”

“不要再想了,听话。”

“陪我去用膳吧,我叫嬷嬷做几道滋补汤,就算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总是要吃的。”

裴轻寂以前很期待我们的孩子,他想要我生个小姑娘,想要看一看我小时候的样子。

可自从祝思云出现后,他便极少再过问我们的孩子了。

如今,在他对祝思云与她肚子里的孩子关怀备至之时,我与他的孩子已经没有了。

再也不会有了。

我压下心中的哀伤,扯唇,“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相爷还是多多担心他人吧。”

我与他已经没有以后了,如今压着不说,是因为唯一疼爱我的祖母,尚在侯府。

昨日我去看过她,她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了。

大夫说,她时日无多了。

我要送她先走,我才安心离去。

可裴轻寂没觉察我的异常,脸色一下变了,沉声开口。

“你非要与思云计较吗?如今她没了侯府的庇佑,什么都不是,甚至也同你一般怀了孕,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而已。”

“她能威胁到你什么,你为何就是不肯让让她?”

我的心忽然一阵颤抖。

为什么每个人都希望我能让让祝思云。

我的爹爹,娘亲,哥哥,夫君,全都让给她了,我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腾给她了。

还不够么?

这时,外面有人传报。

“相爷,我家姑娘做噩梦了,哭着说要找相爷,您快去看看吧。”

裴轻寂连忙起身,走出去两步,却又停住。

他回头看我,见我没有挽留的意思,便重重甩袖,快步离去了。

我苦笑一声,撑着虚弱的身子,回了屋中。

不过片刻,便有人送来一封信。

我打开信,认出那是祝思云的笔迹。

“祝南溪,我胎位不稳,为照顾我,裴郎今夜已经在我这歇下了,怎么办好呢?我说南溪同样怀了孕,也离不开他,可是他说,什么都没有我的孩子重要。”

我下意识的捂住心口,那里传来闷闷的钝痛。

同时却庆幸我的孩子没有了,否则他在肚子里听到我念信的心声,知道他不被爹爹重视,该有多难过啊!

“而且真是巧啊,我们俩的孩子,都是在同一日所怀上的,只不过,我的孩子比你的要大上两个时辰。”

我紧紧的抓住信,不忍再读下去。

我的孩子是在两个月前母亲祭日那天怀上的,他陪着祝思云在逛庙会,一直到三更才回。

他带着祝思云身上香囊的香气,却低身俯在我颈边,让我给他生个小姑娘。

一夜无眠,然后我怀孕了。

这份信无非是在告诉我,他们才欢好过,他就来找了我。

强烈的恶心感从身体里传来,我趴在床边恶心的干呕。

裴轻寂负我便罢了,一晚上伺候两个死敌,简直是羞辱!

这一次,我是真的彻底死心了。

我艰难的睡下,半夜,侯府来人请我过去一趟。

我的心突突的跳,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到了侯府,见白布经幡,我的脚突然如千金重,再也抬不起来了。

在这个秋风冷寂的夜晚,我永远失去了祖母,失去了唯一一个爱我的人。

这场法事做了几日,祖母刚下葬,爹爹便来找我。

“为父听说,思云也怀了相爷的孩子,这是大喜事啊!”

“依我看,等过一个月后,你就以主母的身份迎她进府为侧夫人,这样,她才不会被人看轻,于你也是好事。”

我看着爹爹虚伪丑恶的嘴脸,觉得恶心至极。

爹爹见我不说话,忍不住黑下脸来。

“我知你心高,不愿与他人分享夫君,可京城的权贵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你莫要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乡野风气带到侯府!”

我笑了,心寒至极。

“是,我不愿玷污了侯府的风气,劳烦侯爷与我签下断绝书,往后,我不再是侯爷的女儿。”

“您的女儿何苦做妾,直接让相爷休了我,当相府夫人吧。”

这侯府,祖母不在了,我再没什么可留恋的人与事。

侯爷看着我大笑起来,带着渗人的嘲讽,忍不住动怒。

“你以为我不敢跟你断?成日里惹是生非,对姐妹恶毒,构陷,害得家族不宁,将你认回来,我早就后悔了!!”

“你以为离开了侯府你能有好日子过,断绝书给你,我倒要看看你没了娘家的后台,你在婆家的日子怎么过,你这身硬骨头什么时候软!”

他摁了手印,将断绝书狠狠的砸向我,又派了几个下人将我赶出了侯府。

我依旧忍不住嘲笑,雨淅淅沥沥,我望着黑沉沉的天,黑暗几乎要将我吞噬殆尽。

“祖母,原谅孙女的不孝。”

昔日老人家要我认祖归宗,如今,我宁死也不愿留在祝家的族谱上。

这偏心的家人,我不想要。

我回府,刚换过衣裳,便提笔写下了和离书。

有人推门而入,是裴轻寂。

听说他好几日未回府,我想他应该是照顾祝思云去了,所以他不知道,我的祖母已经西去了。

但这些,也不重要了。

见到我回头,他明显怔了一怔。

“你的脸色怎么还是这么难看,我让人去请御医,来瞧瞧你的身子。”

我将那张薄薄的纸递到了他眼前,才觉三年的情分怕是比这一薄纸还要浅。

“不必挂念,我们和离吧。”

裴轻寂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直接将它撕成了两半。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你的脾气真该收收,你还怀着孩子。”

“你受气,孩子也受不住的,我们不是说好了么,要生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你总生气,孩子怎么会漂亮?”

说着说着,裴轻寂竟舒展了眉头。

我看着他期待的神色,自嘲的笑了。

他很在意我们的孩子么,可是,已经没了。

“和离书撕了没关系,你不休不离,我便去府衙自请下堂,不过是要受钉床之刑罢了,总会有办法的。”

裴轻寂气得脸色难看,“你怎么如此咄咄逼人,我知道这些日子是我忽视了你,但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们来日方长。”

“思云如今孤苦无依,若我连我也撇下她,她恐怕生不如死,我和她始终有过一段情谊,你就不能体谅我么?”

人人都偏爱祝思云,却人人都觉得,她受尽苦楚,无人呵护。

我轻笑,“我不在乎了,你若是愿意签了和离书,明日你娶她进府,都与我无关。”

裴轻寂眼底露出刺痛,铁青着脸抓着了我的手,抓得我的手腕生疼。

“南溪,我可以纵容你闹脾气,但是你莫要不知分寸,和离的事,我不想再听见了。”

说罢,他便甩开我的手,甩袖离去。

落完胎,又加上接连不断的打击,我身体已是极为虚弱。

刚刚裴轻寂的那一推,我身子再也控制不住摔倒在地上,身下顷刻间再次见红。

我撑坐地上,艰难爬起来回了屋子,忍着痛换下染血的裙子。

正巧嬷嬷为我端了一碗安胎药来。

她在看到这一幕时,眼里流露出惊恐。

“夫人!您怎么流了那么多血!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

“老奴马上就去请大夫!”

“不用了,没关系了,”我将染血的裙子丢在地上,看向嬷嬷,“以后,您也不用再给我送安胎药了。”

嬷嬷震惊的颤了又颤,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匆匆离去。

她是裴轻寂特意请来的,伺候我怀孕的经验老道的嬷嬷。

我想,她应该看出来了,我没了孩子。

我稍作休息,便强撑着起来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的,我节俭惯了,极少购置东西,就一些衣裳。

不多时,裴轻寂突然气势汹汹的冲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御医。

“我的孩子怎么了!祝南溪,你把我们的孩子怎么了?!”

他发疯似的扯住我的手,第一次这般失态,见我没有说话,他更是怒道:“胡御医,给她诊脉!”

胡御医疾步走过来搭上了我的手,忽然脸色惊变,声音都在发抖。

“相爷,夫人的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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