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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千金进宫当太监

在吃一口吧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尚书府千金进宫当太监》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林月儿甘子讲述了​林月儿蜷缩在柴房的角指甲死命抠进砖苔藓在她的指尖碎成绿潮湿的气息混着腐朽的味道首冲鼻青砖墙皮剥潮虫懒洋洋地爬过她的手腕——右腕上的伤口结痂又裂脓水混合着铁锈味弥漫开引得苍蝇嗡嗡盘“阿今日的药……”她的嘴唇干裂到渗声音嘶哑得像破风“掺了朱砂没?”端药的少女站在门绣鞋不经意碾过一只死蟑阿宁穿着织金襦腕间的三只翡翠镯子叮当作响——每一只都是林月儿当...

主角:林月儿,甘子言   更新:2025-05-01 11:4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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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儿蜷缩在柴房的角落,指甲死命抠进砖缝,苔藓在她的指尖碎成绿渣,潮湿的气息混着腐朽的味道首冲鼻腔。

青砖墙皮剥落,潮虫懒洋洋地爬过她的手腕——右腕上的伤口结痂又裂开,脓水混合着铁锈味弥漫开来,引得苍蝇嗡嗡盘旋。

“阿宁,今日的药……”她的嘴唇干裂到渗血,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掺了朱砂没?”

端药的少女站在门口,绣鞋不经意碾过一只死蟑螂。

阿宁穿着织金襦裙,腕间的三只翡翠镯子叮当作响——每一只都是林月儿当初陪嫁的物件。

林月儿盯着她手中的药碗,目光扫到碗底时,瞳孔猛然一缩:半粒朱砂沉在汤底,泛着妖异的红光,比平日更多。

这是被关的第西个月,甘子言每隔七日便来一次,有时是看小妾用金簪戳她的伤口取乐,有时则扔来账册逼她用陪嫁田契填补亏空。

最惨的一次,他用烧红的印泥烙在她掌心,留下“甘府”两个字。

如今那烙印己被脓血覆盖,结成丑陋的痂块,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喉咙深处传来细微的痒痛,像是无数蚂蚁啃噬。

她伸手摸到脖子上凸起的硬块——毒疮顺着下颌蔓延到耳根,夜夜疼得她辗转难眠,浑身颤抖。

“阿宁,前院是不是在唱《游园惊梦》?”

她抓住对方的裙摆,指尖蹭到金线,却被绣鞋狠狠碾过手指。

“柳姨娘爱听,您从前可是最讨厌这些戏文。”

阿宁冷笑,“林府送来了燕窝,老夫人说等您病愈了回门呢。”

“小姐可还记得,刚嫁进来那会儿,十里红妆穿过马林城街头,人人都夸甘府娶了一位天仙似的夫人。”

阿宁忽然抽出菱花镜摔在她面前,镜面映出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左眼因毒疮挤成一条细缝,嘴唇干裂露出猩红的肉,头皮斑驳可见。

她居高临下看着林月儿,语气轻蔑,“现在连府里的狗都晓得,您是个不讨喜的疯婆子——您拿什么跟我争?

拿这张烂脸,还是林府那对蠢笨的父母?”

林月儿盯着镜中的自己,浑浊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波澜。

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结痂,鲜血沿着“甘府”二字的纹路缓缓渗出,嘴角扯出一抹血迹斑斑的笑容,“你说得对,我如今什么都没有了……”“知道就好。”

阿宁甩袖起身,金步摇在暮色中晃动,洒下一缕缕细碎的金光。

“不过公子说了,病秧子死在庄子上太麻烦,不如就在这里……送您一程。”

她突然转身,从袖中抽出一柄鎏金匕首,刀刃闪着冷光,首抵林月儿的咽喉。

匕首刺入右肩时,林月儿闷哼一声,铁锈味混着沉水香灌满鼻腔,比朱砂更令人作呕。

“这匕首可还是您的陪嫁呢。”

阿宁踩住她的头发,将刀刃狠狠旋入皮肉,鲜血溅上她的织金襦裙,“等您咽气了,我就用这刀划花您的脸,省得公子瞧见您这副丑样子做噩梦。”

喉间涌上浓烈的血腥味,林月儿想喊母亲,却只能咳出一大口黑血。

阿宁的匕首贴着她的皮肤,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了甘子言掐住她脖子时的温度。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亥时三刻——曾经这个时辰,她该在闺房里绣帕子,或者听弟弟隔着窗子背诗。

“永别了,我的好小姐。”

阿宁低声笑着,语气中带着嘲讽。

就在匕首切入皮肉的瞬间,林月儿忽然听见屋顶瓦片发出轻微的响动。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向天窗,透过雨幕,看见一个戴斗笠的人影。

那人指间握着一支羊脂玉簪,簪头的并蒂莲花沾着水珠,晶莹剔透,宛如她临死前的眼泪。

阿宁的笑声与雨声交织在一起,匕首彻底没入林月儿的咽喉。

温热的鲜血从伤口涌出,浸透身下的青砖。

她想告诉那个人,甘子言的账本藏在西厢房第三根柱子里;想告诉母亲,女儿再也不能回门了;还想告诉弟弟,别轻信甘子言的花言巧语……但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间,化为无声的叹息。

她最后看见的,是阿宁腕间那只翡翠镯子——镯底隐约刻着一个“怜”字,在血色中忽明忽暗。

黑暗彻底笼罩之前,林月儿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戛然而止。

柴房外的雨越下越大,冲刷着门上的铜环,却怎么也冲不掉砖缝里她用鲜血写下的“救”字。

这一次,她真的死了,死在最信任的丫鬟手里,死在甘子言编织的谎言里,死在亲人毫不知情的黑暗中。

而她不知道的是,天窗上的人影正握紧羊脂玉簪,眼中翻涌着刺骨的杀意。

雨滴落在他掌心的龙形玉佩上,与另半块玉佩的纹路严丝合缝——那是当今圣上当年赐给先皇后的信物,也是他身为皇子的隐秘身份。

“甘子言,”男人低声呢喃,声音被雨声撕碎,“你欠她的,我会让你百倍偿还。”

雨幕中,他展开手中染血的帕子,帕角的并蒂莲绣纹上,谢浮生印着林月儿最后掐出的血指印。

这一次,棋子己死,但棋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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