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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抄斩出处

好大一卷卫生纸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满门抄斩出处》是网络作者“好大一卷卫生纸”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巧红顾南详情概述:我是富商之曾学着官家小圈养过一个面三百两银足够一个母亲病重的书生放下一切尊后来家中遭我的面首却平步青位极人我从未想我们会有再见面的一更没想我们再见的地竟是青01今天雨很我淋着雨赶来春江楼的时头晕脑慌乱之一个转茶水撒了满一块玉佩掉落在摔成两跌倒在地的瞬我看到眼前紫色官袍的衣诀一心中凉的彻这么大的哪里是...

主角:巧红,顾南潇   更新:2025-05-02 02: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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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富商之女,曾学着官家小姐,圈养过一个面首。

三百两银子,足够一个母亲病重的书生放下一切尊严。

后来家中遭难,我的面首却平步青云,位极人臣。

我从未想过,我们会有再见面的一天。

更没想到,我们再见的地方,竟是青楼。

01今天雨很大。

我淋着雨赶来春江楼的时候,头晕脑胀。

慌乱之间,一个转身,茶水撒了满地。

一块玉佩掉落在地,摔成两半。

跌倒在地的瞬间,我看到眼前紫色官袍的衣诀一角,心中凉的彻底。

这么大的官,哪里是我这种蝼蚁小民能惹得起的。

今天,恐怕要把命交代在这。

嘈杂的大厅安静如鸡,紫色官袍的身后,一群人跟了上来。

我的脑中嗡鸣一片,全身颤抖地跪倒在地。

“大人,民女不是故意的,请大人饶恕!”一个摇曳的裙摆走了过来:“没想到南潇哥哥头一次来春江楼,就有姑娘对你投怀送抱。”

我抬头,心脏沉沉坠地。

女子是名冠京城的丞相嫡女,月思文。

站在她身旁的紫色官袍,是顾南潇。

——那个曾经被我圈养三年的面首。

早就听闻,今年科举的状元郎出身寒门,才华出众,深受圣上青睐。

刚刚及第,就被委以重任,官居紫袍。

状元郎貌似潘安,京中女子纷纷上街,想寻求偶遇。

但我不想见。

我避之不及。

可命运就是这样的弄人,越是不想见的人,越是能碰到。

紫袍男人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

我垂着眸,慌乱一地,不敢看这张熟悉的脸。

时过境迁,如今他是主子,我是奴才。

五年了,我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他认出我,心中是怎么想的?他想要报复吗?报复那三年我对他的羞辱?还是拍手称快?感叹恶人自有天收?我紧紧闭着眼,等待决定我生死的一句话。

“老板,你这儿招姑娘是不是太不讲究了?”“这种货色,也配伺候我吗?”“还不赶紧打发出去!”顾南潇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大人误会了,她不是我这的姑娘,她只是端茶倒水的小工。”

“她才刚来,慌慌张张的,影响了大人的心情。”

“巧红,你快过来帮大人更衣,别着了风寒!”王妈妈慌忙打着圆场,挡在我的身前。

“手脚不利索的,还不赶紧滚下去,污了大人的眼睛。”

王妈妈假意呵斥,我慌乱地捡起地上的碎片,就要退下。

“站住。”

“你撞碎了我的玉佩。”

顾南潇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我的视线聚焦到地上,绑着璎珞的玉佩已经碎成两片。

他慢条斯理地俯身捡起,轻轻擦拭。

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南潇哥哥,小姑娘看着是个苦命人,要不算了?”“这玉佩成色并不算好,正巧我想送你一块绝佳的青玉呢。”

月思文见场面尴尬,扯了扯顾南潇的袖子。

“算了?”他干笑一声,满是嘲讽。

“错了就是错了。”

“自己做的,就得自己承担代价。”

错了·······这个词宛若一道惊雷,将我本就沉下的心彻底击溃。

什么错误呢?是我冲撞了他,撒了他满身茶水?撞碎了我送他的那块玉佩?还是折辱了他的脊背,引诱他做那等礼崩乐坏的事情?我眼中酸涩,自嘲轻笑。

深深伏地,用力磕了个头:“民女知错,但听大人处置。”

02我被关进了春江楼的一间偏房。

就算是临时看押,也不该选这样的地方。

轻纱帷帐,暖香软榻,靡靡之音轻飘。

心中正忐忑不安,顾南潇突然开门进来。

“你要做什么?”我哑着嗓子,紧张地看向他。

回答我的,是长久的沉默。

“顾南潇,你想做什么?”我按耐不住心中焦躁,又问了一遍。

“脱了衣服。”

他站在床前,面色冷漠,命令一般的语气。

我愣了一瞬。

曾经,我也这样这样命令过他。

多年前,他刚成为我的面首时,局促地站在我的面前。

我悠闲地倒了一杯茶,审视一般看向他。

“脱了衣服。”

“······这不合礼数。”

他满脸窘迫,咬着唇,双手在袖中绞来绞去。

“愣着干嘛?还不快脱?”“别忘了,你是我的面首。”

他紧闭双眼,泛白的骨节轻颤着解开外袍。

最后,他被我要求脱的仅剩一条褒裤。

我拿出乐谱,逼迫他在琴音中舞动肢体。

时过境迁,如今上位的人是他。

被折辱的人,变成了我。

想必,他把我拘在接客的房间,就是为了羞辱我、惩罚我。

一切都是报应。

但只要能活下去,我什么都不怕。

经历了家中动荡,我意识到一件事。

只要能活着,什么都好。

只要能活着······我并未言语,坦然一般看向他。

毫不犹豫地解开扣子,解开腰裙。

最后只剩一件肚兜。

他未喊停,我紧紧抿住嘴唇,缓慢解开了脖子上的系带。

在肚兜下坠的一瞬,他转过身去,哑了嗓子。

“够了。”

说罢,他背过手去,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我用手紧紧捂着失去支撑的褒衣。

他的背影那么熟悉,却又如此决绝。

没过一会,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她带来一身干净的衣服,替我换上。

也是,我刚雨淋了满身,穿的也是粗布麻衣。

身上满是穷人的尘土穷酸味。

就算是折辱,他也是看不上的。

侍女带着换下的衣服出去后,又有人敲响了房门。

竟是我打工所在医馆的李郎中。

“小冉?你怎么在这?”李郎中眼睛都直了,诧异地问我。

“顾大人专门叫我来,给一位姑娘包扎伤口。”

“没想到竟然是你!”“你什么时候攀上了这么大的人物?竟还对我们藏着掖着!”听到“伤口”,我才发觉手心一阵刺痛。

刚刚捡碎片,竟没发觉手心被划了个大洞。

我暗暗握紧粘稠滑湿的手心,敷衍地说:“我们没什么关系。”

回头,正对上窗外顾南潇幽幽的眼睛。

我心虚地低下头。

当年,我也说过这句话。

那时,我还是药商云家的大小姐。

我带顾南潇参加富家纨绔的宴饮会。

有人故意调侃我和顾南潇的关系。

“云冉,不愧是你,吃的就是好。”

“就算是京城最好的男馆,都找不到这种姿色的!花了多少钱?”顾南潇面色窘迫,满脸尴尬,坐立不安。

我只是悠闲地靠在他的怀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瞎说什么呢?”“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

03包扎好伤口后,我偷偷摸摸地推开门。

迎面就撞到了顾南潇。

不知道他这种大官,怎么有这么多功夫在这里耗。

“你想偷跑?”他冷冽的声音响起,寒的我忍不住打了个颤。

“大人,您想怎么罚我都行,但能不能先放我去药店提货?”“这批货我今天必须送到。”

“好啊。”

他不假思索地说。

“民女谢过大人。”

我低头作揖,就要离开。

他的下人却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跟你去。”

“你毁了我价值一百两的玉佩,谁知道你会不会赖账。”

“来人,备车。”

我正要拒绝,抬头就对上他不容辩驳的眼神。

我没再坚持,跟着上了他的轿撵。

围观的百姓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我惶恐地问:“这样会不会传出闲话?”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但我确定,那一定不是笑。

“怎么?云小姐这么怕和我扯上关系?”他的眼睛是那么寒冷、锋利。

我垂下头,像只生了病的斑鸠,安静缩在角落。

到了药店,我取了两箱的药,扛在背上往外走。

突然背上一轻,顾南潇把沉重的筐子拎在手上。

我要抢回来,他却加快了步伐。

看着他孤傲的背影,我一时恍然。

五年过去,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我跟在他的身后,仿佛回到了那个蝉鸣满院的夏天。

他也是这般,笔直的脊梁背着沉重的古琴。

不声不响地走在田陇之上。

那天,他来找在府上做马夫的叔叔,求借些银两,救他母亲性命。

马夫并不理他,扬长而去。

他笔挺地站在府门口的桃树下,清风拂过。

脆弱绝望,却温厚孤傲。

我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背着我的古琴,陪我去田陇中采风。

虽出身商贾,但我酷爱音律舞蹈,风格大胆逾矩。

悠长琴音中,我让他赋诗作文。

他照做了。

文采斐然,我很喜欢。

于是我问他,要不要做个交易。

只要答应做我的面首,他的一切苦恼,我都可以帮忙摆平。

他蹙起眉头,果断拒绝了。

但没过几日,他出现在我的面前。

“云小姐,上次你说的话,还作数吗?”03“云小姐?”现实中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出。

一个身体枯瘦、面目黑黄的男人叫着我的名字。

我诧异地看向顾南潇。

他怎么会知道这男人?面前的男人叫李三,当年,他的妻子吃了我家售卖的药,病情恶化。

除了他,还有一百多个这样的家庭。

当年,官府查出后,云家惨遭抄家,全族主干皆被斩首示众。

只有我和姨娘幸免遇难。

爹爹在上刑场前,牢牢攥着我的手,嘱咐我说:“冉儿,我们云家世代从医,决不能对病人不管不顾。”

“此事虽有蹊跷,但你要扛下担子,用我教你的医术,尽全力治好他们。”

于是,家破人亡后,我没空伤心。

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马不停蹄地到处帮工挣钱。

只因为我的身上,除了我和姨娘的生计,还有一百多个家庭的希望。

顾南潇背着药筐,一下午,陪我走遍整个京城。

夕阳西下,我和他并肩走在田陇上。

“顾大人,你怎么知道这些人的住址?”我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与其说,他是在监视我,倒不如说他在帮我。

顾南潇,你到底在想什么?“当年,你们云家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谁人不知?”顾南潇停下脚步,夕阳尽数落下,我看不清他的脸色。

“只是不知,向来没有心的云大小姐,怎么现在转了性,操心起民生疾苦来了。”

他冷笑一声。

我如坠冰窟。

“如果我告诉你,云家是被陷害的,你信吗?”半晌,我木木地说。

“我信你的话,就不会浪费一下午时间跟着你了。”

我喉咙干干的,有些说不出话。

“可那玉佩,分明是我的。”

“笑话,你送给我的东西,自然是我的。”

“······”“我写张凭据给你,日后我定会还你的。”

“大人放心,我是个讲信用的人。”

“我从不曾欠过别人什么,你是知道的······”他走到我的面前,黑色的阴影笼罩了我的全身。

“你不欠我?”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我不敢抬头。

安静半晌,他终于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有钱还吗?”我咽了口唾沫,顿了顿。

我确实没钱还。

如今生计本就困难,我每日打十几份工,才堪堪够给一百多户家庭采购草药。

还是最廉价的那档,药效甚微。

更别提攒下一百两还给他了。

“给我一些时间,我总会凑够的。”

我硬着头皮说。

“我没时间等你。”

“不过你有另外一种选择。”

天彻底黑下来了,在月光下,他的声音清冷。

“做我的通房。”

“一天,我给你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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